“……”宝珠还是第一次听到能把小姐治的这么彻底的人,不免对刚刚那位冷面的师傅产生了崇拜。
“小姐,咱们真的要在山上留住。”宝珠算了算来回的路,若真住上十天半月,怕是来不及回去过年。
“明天就走。”若是见不到师公,安芝也不在这儿叨唠她们,“走,我先带你逛逛这儿。”
安芝带了宝珠走了一圈后,天色暗下来,一个时辰后,屋外传来了声音,推开去,迎面就是个酒瓶子,卿竹站在那儿,晃了晃手中的酒瓶:“明天就走了罢?来陪师叔喝一会儿。”
熟门熟路上了塔顶,冷风吹着,本该叫人清醒,卿竹却显了一脸的醉意,安芝知道她怕是已经将两坛的酒都喝得差不多了:“别让师傅瞧见了。”
“她瞧见的次数还少啊。”卿竹躺在那儿,扭头看她,两年不见,一下便成了个大人,“知知啊,你为何要替那沈少爷求药?”
“他救过我啊。”安芝再一细想,所能罗列出来的好有很多,抹了又肯定的加了句,“他还给林家行了便利,不是您说的嘛,要知道感恩。”
卿竹轻啧了声:“这是我教你的没错。”知恩图报,可就是不知最后是用了什么去报答。
“师公这回在闭关,我下回来也行,就当来看看你们。”安芝觉得师叔今天的状态有些奇怪,像是喝醉了,要知道她是喝再多都没见醉过的人。
卿竹笑了:“傻丫头。”
安芝一愣,她哪里傻了。
“山下好不好玩。”卿竹忽然坐起来,伸了个懒腰,“我也有好久没有下山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