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春园子里是有野猫闯入,奴婢担心娘娘睡不安稳,又不好下杀戒,这才买了晕药。”春桥顺着中年男子的话,也没有否认她买药的事,可在茶壶中下药她是怎么都不会承认的。
“按你这么说,茶壶中和这一样的晕药,还是别人在你不知情的时候从你这儿偷去的了。”严从贺脸色愈来愈暗,似是暴风雨要来临,春桥硬着头皮道,“这奴婢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来人,把她带下去打三十杖,什么时候说实话了,什么时候再带进来。”
魏茹诗倏地抬起头,难能克制住:“殿下!”
严从贺瞥了她一眼:“怎么,侧妃有话要说。”
“三十杖下去是要打死人的。”魏茹诗怎么舍得折了得力手下,“如今证据不明,怎么能说就是她说谎。”
“那魏侧妃来替你的丫鬟解释一下,她如何能擅自做主命人换茶,又何以用银钗收买人心,花了银两让人办事,府中一向平宁,我倒是不知,魏侧妃的园子里还有这么多的野猫。”
魏茹诗神情一滞,这是要她承认春桥所作的一切都是受她指使。
说不知道,春桥就是擅自做主,该罚,说知道,那之后等着她的呢
魏茹诗还不笨,她顷刻明白过来殿下这些话的意思,他是在怀疑是她命人下的药。
思绪间春桥已经被拖出去了,外头的嬷嬷早没了动静,不知是打晕了还是打死了,两个丫鬟吓的瑟瑟发抖,很快就传来了春桥的叫声。
这更衬的厅内安静,魏茹诗沉默不语,十皇妃也很平静,严从贺像是在等什么,既不问,也不怒。
戚相思站在门口,屋外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,那嬷嬷最后是招了,可已经没有多大力气说话,讲的声音很轻,只有站在旁边的人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