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戚相思却有些不安,她和小王爷非亲非故,非要说牵强些,生死攸关时经历过一回,再牵强些越河那些日子算上,最多不过是她这个小医女在尽责。
人家凭什么帮你呢。
“为什么呢。”戚相思垂头看窗框,她又不傻,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饭也没有白享的福,凡事总有代价。
她帮不了八皇子,那他还想要什么。
“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啊。”戚相思越想越迷糊,抬起头,院子外多了个人。
“二伯。”戚相思站起来到门口,齐鹤年已经走上了台阶,看着她笑呵呵道,“中午时入宫去了?”
戚相思点点头:“小王爷忽然召我去内宫,但也不知道为什么,什么也没说又让我回来了。”
齐鹤年没跟着去越河,知道还比别人多上一些细节,在鼠病病人闹事的时候誉王帮过敏莺,那既可以解释为理所应当的救人,也能解释出别的意思来。
“没与你说别的?”
“上回沈贵妃召见,也是赏赐了一些金子。”戚相思摇摇头,能有什么,难不成报答她照顾过几日的恩情?那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。
齐鹤年不再这问题上过多纠结:“这些不用多想,到十一月前,你得专心准备去内教习的考核。”
戚相思眼眸一亮:“真的可以?可我才来两年。”
“傅老先生的孙子在外教习也就呆了两年。”齐鹤年并不觉得侄女比他差多少,“哦,你见过的,就是傅太医,傅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