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翊摸着她的头道:“你说的很有道理,以我那位大哥的性子,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,毕竟这种手段用起来他得心应手。”
“也不一定,文琪可是他的儿子。”
“为了皇位,折一个儿子又算什么,这种事传出来,我自己会怎样倒是另说,我若失去理智,非要问文琪的罪,那么你自然也逃不了,长宁侯府定会因此迁怒于我,若是我还有一丝理智,甘愿让人笑话,扣个绿帽子,文琪保住了,也可使我颜面尽失,我若是动怒,杀了文琪,文琪身为皇长孙,宗室那里又岂会轻易了了此事,父皇病重,安王这一步走的一点都不亏。”
崔槿没想到自己瞎猫还真有可能碰上死耗子,有些兴奋。
“那我明日就要去瞧瞧她们到底要搞什么鬼。”
“明日你哪也不许去,就在家待着。”
“啊,那多不好啊,人家不是要说我架子大,连安王妃都请不动。”
“管别人怎么说,你明日在家抄写三思而后行这几个字,抄写一百遍。”
“为什么?”崔槿不服:“我想的都够多了,你看,你都没想起来的。”
程翊冷笑一声:“那还不是你心里有鬼,你敢说,若不是因为你自己都觉得传出你与文琪的事情可信度很高,你会想到这个?”
崔槿心虚的低下头:“好嘛好嘛,不出去就不出去。”
又忍不住嘟囔道:“还能不能有纯纯的友情了。”
程翊毫不留情的拆穿她:“你对文琪,只怕就是你对阿同的那种慈爱之情吧。”
“你怎么这样啊,我同文琪年纪差不多大好不好。”
“所以你现在是要努力的让我相信你同文琪有什么?”程翊扬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