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槿白了她一眼：“那你还哭？”

崔栀忽然咧嘴一笑：“你不懂。”

崔槿果断转脸不理她。

等见了程翊之后，崔槿痛心疾首的指着程翊的胸膛：“你瞧瞧人家，你瞧瞧人家。”

程翊一把握住她的手，挑眉：“不就是个字据吗？你就羡慕成这样。”

崔槿贼胆包天问：“就这个字据你愿意立吗？”

程翊嘴角扯出个笑来，崔槿缩了缩脖子，小声嘟囔就知道你不愿意立这样的字据，就嘴会说。

程翊是皇家人，这样的字据肯定不能随便立的，桌子上有一盘金栗，是鱼子打成泥，做成栗子打小，再烹调成金黄色，程翊夹了一筷递给崔槿。

崔槿扭过头不吃，手里绞着帕子。

程翊沉声道：“不要闹脾气。”

见崔槿不说话，程翊耐着性子商量：“先吃饭。”

“你就不会哄哄我，你随便说两句我又不真要你立字据。”

程翊气笑了，放下筷子捏了捏她的脸道：“刚谁说我就嘴会说的。”

“那也比什么都不说强啊。”

程翊有一种感觉，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，再这么惯着很可能将来就骑到自己头上去了。

“我原先不是都说过了吗？这辈子就你一个女人，你有什么好羡慕别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