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火顺着酒气烧过来，林秉然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红，她把林柯撑开，骂道：“谁恶性难改，胡说八道的酒鬼，滚去睡觉！”

林柯吃吃笑，被林秉然架上床，沾着枕头就犯迷糊，“路路，给我擦脸。”

“路路，给我拖鞋。”

“路路？来给我换衣服。”林柯撒泼，像个大小姐。

“人呢？路涂，还要不要涨工资了？”

林秉然拧着湿帕子出来，静默两秒，最后败给了林柯，没好气的把帕子往某人脸上一盖，“叫谁呢？”

林柯被闷得四肢乱晃，林秉然拿开帕子，用上了给妈妈给女儿擦脸的劲，把林柯乱糊一通。

“妈，唔，妈妈！”林柯大叫，“不洗了，不洗了。”

林秉然：“……”

“还不如喊路路！”林秉然愤愤，刚要走，林柯又开始嘟囔新句子了。

林柯虚撑开眼，没看清面前人的脸，但是认出了林秉然穿的衣服。

背着她，林柯伸手捞起下，这人就抖肩筛腰的挣一下。

“林秉然……你怎么又生气了？”林柯戳着林秉然。

感觉屁股被非礼了两下，林秉然：“……”

林柯拱着身体，对着林秉然的屁股说：“林秉然，你的眼睛、鼻子、嘴巴呢？”

林秉然：“…………”

“水……”闹完又要喝水。

林秉然起来去找水，一杯温水喂到林柯嘴边，林柯浅浅抿了一口，吃不出味道，开始玩，撅着嘴巴咕噜咕噜在水里鼓里一串泡泡。

林秉然：“…………”

林柯：“仙女怎么会喝白开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