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柯一愣,脸有点烫,说:“喔……那是挺麻烦的。”
林秉然心被掐了一下,紧张道:“你也觉得很严重?我已经在积极接受治疗了,无虞开了针药,半个月扎一次,先打七个疗程看疗效,虽然疗效还是个谜……但……”
林柯捂住林秉然的嘴,掌心带着泥土味和淡淡的青梅味,像新破土的小芽,她说:“没事,没味就没味了,你就是白开水味的,我也不介意。”
林秉然安静下来,脸皮滚烫,和林柯一起闷声不出,静坐成傻子。
夜晚安静,不远处有个小湖,白天张娴儿和景悦就在那里放风筝,嬉笑声脆得翠鸟,很好听。
晚上的风声也不错,虫鸣鸟语,树叶沙沙。
林柯转头看林秉然,发现林秉然还看着自己,似乎就没挪过眼睛。
她羞赧的收紧十根脚趾,“又看我。”
林秉然将目光挪回,含着笑意,梨涡浅浅抿着,意味深长的说:“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了?”
林柯:“……”
林秉然:“我看你哪里了?”
林柯脸微红,扭头冲摄影师说:“接下来这段少儿不宜,能关了吗?”
摄影不敢反驳,掐掉摄影机的开关,抱着机器跑远了。
林秉然不自然的舔唇,鼻息里全是林柯的信息素,“……你想怎么样?昨天说要践诺言,今天就不追了?”
林柯一愣,没想到会被林秉然反向拿捏了,于是磨牙退开一点,额头抵着她的肩,“你就折腾我吧……天意弄人……”
林秉然心底笑死了,“疗程期内不能发情,等我好了再 ,行吗?”
林柯说:“早知道不让她们走了,整得像搞到了什么一样。”
秧苗差不多都种完了,天亮就可以吃上鸡翅和牛肉了,林秉然和林柯迅速收尾,弄完才惊觉熬了一个通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