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敌见面,分外眼红,”林柯双眼眯了一下,双手捧着茶杯摩挲着杯壁,“我想问你一些事。”
方无虞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,“你问。”
林柯:“林秉然的身体怎么样了?”
方无虞淡淡说:“你可以直接问她。”
林柯:“别打这些马虎眼,我就是之前太单纯,才被你诓了。”
“那说明你进步了。”方无虞笑了笑。
林柯:“你不想说,那我问你另一个问题,你和她什么关系?”
方无虞抬眸,服务员端上来红茶,玻璃窗上积出雨幕,将玻璃模糊。
“你想听什么?”方无虞淡淡道。
她想了想,突然说:“我出国那几年,是林秉然给的钱。”
林柯抿唇,“你们是朋友,她资助你很正常。”
方无虞抬眸:“我们的感情,远比你猜想的还要深刻。”
林柯:“你少来,能有多深刻,你们又没有在一起过。”
方无虞:“……”
林柯:“我学机灵了,你少糊弄我。”
方无虞道:“不归拿了奖之后,她有近两年没戏拍,片酬给了我出国,所有的舆论和压力她一个扛了下来。”
咖啡馆静谧,方无虞的声音冷淡如针尖,仿佛在谈起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。
但林柯知道,这简单的一句话,是对林秉然地狱的两年生活的概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