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秉然:“邹启早不找你麻烦,晚不找你麻烦,今天最后一场戏了,来跟你谈条件?”

林柯低头,撇过头,说:“……就是,初中的时候和他打架打输了,有点小过节。”

林秉然端着她的下巴,将林柯激红的脸摆正,审视端详,意图看穿。

林秉然:“不是要封杀别人?借的谁得胆?”

林柯梗着脖子,说:“……我狐假虎威。”

林秉然用手指搓红林柯的眼角,问:“我要帮你封杀他吗?”

林柯低声:“都过去了,刑讯还有时效呢,放他一次。”

林秉然凑过来吻了一下林柯的眼尾,“差点以为你哭了。”

林柯收紧下巴,憋住一腔情绪。

她这人从小就不争气,激动时就爱哭,床上时会,愤懑和委屈了时也会。

初二那一年,她一年流的眼泪比往后八年加起来都要多。

林秉然是她的恶疾和疮疤,邹启就是那个将脓疮戳破的人,林柯眼神躲闪,支吾:“那次见面我没骗你,我真是你粉丝。”

林秉然:“猜到了。”

林柯比林秉然更意外,羞耻抓紧裤腿:“你知道?什么时候?”

林秉然神秘一笑,贴近在林柯耳边,说:“床上的时候,你从来不拒绝我。”

林柯:“……”

林秉然收住笑容,抿掉梨涡。

林柯羞赧:“胡说八道,明明是你太浪了!我……”

“我喜欢你那会还没分化呢!”前半句话,她脱口而出,后半句像一块淤血堵住了喉腔,“我……我就是……”

林秉然微眯起双眼,未分化时就喜欢她,那事后讨厌她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