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的朋友?”程琅秋重复着孔夏在电梯里的回话,一只手在不老实地打转,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孔夏的后颈,不轻不重地揉捏着。

“嗯?”程琅秋拖长了鼻音,“回答我,是哪种朋友?”

孔夏暗暗叫苦,她说完那句话看到程琅秋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,但那明明就是一句权宜之计的敷衍,程琅秋不会听不出来。

那她就是装的,故意来欺负孔夏。

“说啊,是哪种朋友?”

“普通朋友吗?你和你的朋友会睡在一张床上?你和你的同学会接吻吗?你们会买那种东西来用吗?”

程琅秋越说越过分,孔夏被她弄得晕晕乎乎腿发软,干脆直接把自己挂在程琅秋身上。

孔夏偏过脸,躲开程琅秋的啄吻,恶狠狠地盯着程琅秋,说出来的话却一点威胁也没有。

她说:“我只会和你,我只喜欢你。”

兴许是这句话戳中了程琅秋什么隐秘的点,她一下子兴奋起来,她抱着孔夏往屋里走去,进了卧室就一把把孔夏推到在床上。

不得不说,有点粗暴。

孔夏一只手撑着床坐起身,她的衣服已经一塌糊涂了,而程琅秋还衣冠楚楚地仿佛出门就能商演。

程琅秋慢条斯理地脱掉大衣,把手搭上自己领口,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,领口越开越大,最后成为一道虚掩着的门。

孔夏从门缝里,窥见了里面沟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