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aber硬生生把自己喝到昏天黑地,让酒保帮她打电话就家属来领人,毛霏霏把醉的不成样子的aber领回了家。aber还以为自己酒醒了之后势必要跪键盘或者跪榴莲,多少得跪点什么东西,但没想到毛霏霏似乎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,只说让她把昨晚描述的那个盛大婚礼画出来。
aber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居然也能求生欲爆表用情话把毛霏霏哄住了,但问题是她根本不记得她给毛霏霏描绘了个什么样的婚礼啊,这让她上哪画去?
aber焦头烂额,因此越发看程琅秋不顺眼了。
【有事就快说,没事就别到处撩闲,我可是有家室的人。】aber道。
aber和毛霏霏已经正经在一起了,她保证了以后要事事以女朋友为先,这种甜蜜的负担程琅秋她懂吗?
【我问你个事。】程琅秋发。
【如果孔夏身边有交好女性同性恋朋友,是否意味着她本人对这件事并不排斥呢?】
aber发了个猥琐的表情,【她排斥不排斥,你还不知道吗?】
【等等,】aber忽然意识到,【你昨晚不会又君子了吧?】
【你难道真的没碰她吗?】
【程琅秋你是不是心里上有点障碍啊?】
程琅秋:……
【再见!】程琅秋抬手就要把aber拉黑。
那边aber似乎察觉到不妙,她开始飞快打字,赶在程琅秋把她拉黑之前发了一句话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