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霏霏撑着胳膊坐起来,痴迷地盯着aber,然后摇了摇头。

进展是不是太快了,她还没准备好。

aber嗤笑一声,把晕乎乎的人留在了自己床上,然后一个人进了浴室。每次都要做好事前准备,这是她的习惯。

床上,毛霏霏终于清醒了些,具体表现在,她终于能顺利地点开手机上的那个小图标,准时收看孔夏那个综艺的第二期了。

等aber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,指甲修建打磨到圆润,嘴里吊着指套的袋子魅惑地走出浴室时,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景象。

aber被哽了一下,有种给瞎子抛媚眼的挫败感,她想象中的毛霏霏此时应该靠在床头上,既紧张又期待地等着她。

而不是打横趴在她的床上,手里还捧着个手机津津有味地看综艺。

aber克制着脾气,深呼吸一下,重重地坐在毛霏霏旁边。

“在看什么,这么有意思,让我也看看?”aber吃醋道。

毛霏霏看了aber一眼,迟疑了两秒钟,默默地往旁边趴了一点,让出了半个手机给aber。

屏幕上,正好播放到程琅秋在小木屋里给晚上的烧烤串码味,aber骤然看到程琅秋的脸吓了一跳,她没想到世界怎么小,摇号约个会都能摇到她的粉丝吗?

aber顿时兴致全无,以她和程琅秋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,她现在甚至觉得自己在睡粉了,睡程琅秋的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