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侧妃多豁达,挑灯为他做好了衣服,末了还掂量着他的心情说自己知道错了,实则,她肯定不清楚到底做错什么了。
于是,苏谦阳敛去眼底闪过的那一抹笑,正色,“错哪了?”
蒋茹茵想了想,颇有几分好学生的姿态,“妾身不应该惹殿下生气。”
“孤为何生气。”
蒋茹茵又想了想,说自己走神似乎有不对,于是把孙嬷嬷说的话又拿出来仔细斟酌了一番,最后总结道,“妾身不该硬着脾气与殿下相冲,是妾身太倔强了。”
这道歉算是诚意十足了,也给太子台阶下,总得有个结果,又不能就这么不阴不阳的过下去。
安静的等了一会,苏谦阳伸手扣开了领子上的扣子,“既然做好了,就收起来。”
蒋茹茵松了一口气,这事就算完了。
替他脱了衣服,一旁的青冬接过拿到了后厢房取盒子装起来,蒋茹茵伸手想替他把刚才脱下的外套船上,苏谦阳制止她,“夜深了,该睡了。”
去了洗漱间出来,蒋茹茵看到床那困意又上来了,苏谦阳也没难为她,这一晚俩人相安无事的就这么度过去了…
第二天,太子生辰,邀请的多是皇子公主,还有和太子年纪相仿一同伴读的几个朋友,其余那些道贺的官员,都只是派人送了礼过来。
大清早苏谦阳先入了一趟宫中,回来后凤阳阁内已经放满了大大小小别人送来的生辰贺礼,一旁侍奉的嬷嬷问他要换什么衣服出去接待客人,苏谦阳看了一通,“玲珑阁的在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