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婼雪生怕陈染说出什么吓人的话来，赶紧摇了摇头，“没说什么，就是陈染问我还有没有昨天那个药。”

陈染本想实话实说，听顾婼雪撒谎，她又露出了笑容。这是她和顾婼雪的秘密，她偏不告诉萧菡之，就让萧菡之一个人着急。

萧菡之微微勾起唇角，她突然道，“婼婼，你的脸上有点儿脏东西。”

顾婼雪唇角还带着一点儿淡绿色的奶油，她呆呆地看着萧菡之，“有吗。”

这副呆萌的模样让萧菡之笑出了声，她从包里拿出湿纸巾，“是啊，不信你问许若。”

其实许若什么也没看见，但是偶像说有就肯定有，她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
顾婼雪不疑有他，将脑袋抬起头，眼睛阖上，“那你帮我擦一下。”

这句话的尾音上挑，像甜腻的撒娇，萧菡之因为刚才看见陈染亲顾婼雪而生出的怒气终于散了一些。她仔细地擦拭着顾婼雪的脸颊，重点在陈染方才亲过的地方，偏偏她的力气又不大，顾婼雪完全没有察觉。

陈染却是看得清楚，她就知道，萧菡之成天鬼话连篇，还带着许若一起说谎。

不过她心里更多的是得意，萧菡之越是在意顾婼雪，她就越要和顾婼雪处好关系，气死萧菡之。

况且她也不是毫无胜算。

陈染笑了一下，收回目光。

中午吃饭时，萧菡之手机突然响了一下，是老师叫她有事。

“婼婼，我先出去一下。”

“你去吧。”

她这一走就是十几分钟，顾婼雪怕她回来就没有菜了，特意给她夹了一小碗放在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