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错,早该想到,你那么厌恶宁家,带进过宁家的东西,你肯定也不会再看第二眼的。”他苦笑了下。
婚姻真的是大事,否则就是怨偶。
“宁方,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徐璐笙秀眉微皱。
宁方无奈着:“现在已经被抄,估计也不好找出来的。”
他应该早几天说的。
“宁方!”徐璐笙心肝颤了下,猛的从心底升起一股不安来。
“里面,有我宁家在连成外放那七年时间里,所有财物支出,以及写好的几封举荐信还有封沈灿回信。”宁方负手而立,一字一句铿锵有力,带着多年不再有的底气。
徐璐笙愣在原地,一阵风吹过,通身微寒。
“可能,我爹后来发现他其它的举荐信派不上用场,后来就给收了起来。”宁方接着道。
“你……你在说什么……”徐璐笙唇齿微颤。
“意思就是,我宁家除了让连成外放外以及娶了你之外,绝无半点对不起他的地方!”宁方掷地有声,徐璐笙忽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恨一个人不可怕,可怕的是多年以后,别人告诉她,恨错了。
“青道县是我爹亲自挑的,因为沈灿是个难得一遇的好官,有他在,连成的政绩只会更好。”
“他一路去赴任,我爹雇人暗中护着他平安到达。”
“为了让沈灿注意到他,我爹特地写信过去推荐他,这才有的他跟连成称兄道弟。”
他时至今日,才真正明白,为什么他爹明明身子即将康复,会因为一封来自青道县的信,直接含恨而终。
他弥留的那一句对不起,他也一直以为是对他说的,现在,恐怕是对那些枉死的人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