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湘被刺了一下,刚刚的慌张悉数化为畅快,刺他也刺她自己。
“胡说?我亲耳听到的!我姐跟我爹说的,说查清楚了,宁琳琅压根不是在什么村庄长大,她是从九连出来的!她还是山贼头!”
“证据呢?”何初年抖了下。
“证人在路上。”连湘不认输般的高昂起自己的下巴。
“不可……”
“你想说不可能?”她步步走进,嘴角讥讽的翘着,“我爹现在官复刑部尚书。他查的东西,会有错?”
何初年嘴巴动了下。
“你还想说她明明娇弱不堪?”
“有谁知道……”何初年抖着,如坠冰窖。
“什么?”连湘不解。
“我问你,有谁知道!皇上跟豫亲王知不知道!”何初年吼着,如果是真的,那这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!
连湘怔怔的望着人,从来不随便生气的何家大公子,现在风度尽失?她自嘲的笑了下,转身就走。
第二天,山道上,几人从青道县回归。
沈原被安排在另一辆马车上,孙澈他们守着。
琳琅坐在马车外,风吹呀吹的,抱着只喵取暖:“咩……我重伤未愈。”
萧扬不理她,整整一天,都没理她,她仰着脑袋,望着蓝天白云,凄惨的打算用下苦肉计。
里面,萧扬闭目养神,无悲无喜,撩开帘子,一把将人拽了进来。
琳琅一阵惊喜,瞥到那脸色,想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,再看着人自己坐到马车外,心口凉了一大截,抱着喵,窝在一角,靠着马车黯然伤神。
完了,苦肉计也不好用,她要怎么哄?
就这么一路僵持,赵谦几人,默契的远离前面两个,一个大步前头坐着,一个默不作声的窝马车里,还有只喵喵直叫的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