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很壮观,壮观的他们齐齐张大嘴巴,又齐齐通体生寒。
“怎么……怎么回事!来人,快叫大夫!”马柟中气十足的吼着,吼完桌下的手发着颤。
她居然还是做了?
同样发颤的还有马炀儿,她从女桌赶忙过来,看向外面,跟女眷一模一样,倒了一大片,她看向马柟,示意她压根没做什么,除了婚事这事,其它事,她都是经过马柟同意才做的。从来没有一意孤行过。
管家此刻上前,行礼,一派沉稳尽职道:“老爷,大夫们都喝醉了。”
马柟急了,他不知道马炀儿做了什么,总不会全部直接毒死吧?
马家同一桌的,因着萧扬吃的少,力气比别桌多了不止一半,一中年男子怒道:“马柟,你们要做什么!”
管家对着马炀儿,恭恭敬敬道:“小姐,油已经准备好了,我们可以离开青道县了。”
他话音落下,满场吓得魂飞魄散,身子虚软无力,跟板上鱼肉没两样。
“油?你们打算做什么?”主桌的几个吓的连退几步。
马炀儿一巴掌扇了过去,手心微颤,怒道:“你在胡说什么?我什么时候吩咐你要放火?”
管家“恍然大悟”,立马知错的行礼:“小姐,是小人说错了。”
“炀儿!你!”马柟气的胸闷,撑着桌子又坐了回去。
“爹,我真没做!”马炀儿急着,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。
管家低眉垂首认罪:“是小人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