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!那几个犯人实在嚣张!”
“您还不知道吧?那捕快及重伤的人,是豫亲王妃的家人。”
“豫亲王……妃?她不是何家的丫鬟吗?”魏酌震惊着。
连明:“……”
连明顿了下,道:“是,但也是那捕快的亲人,所以我爹想让明儿来提醒下大人,犯人逃跑这事,得赶紧的,毕竟现在这事正在豫亲王心尖上压着,要是让豫亲王先查出来,刑部脸就丢大了。”
“那豫亲王……是喜欢何初年的吧?”人抱着侥幸心理道。
连明又噎了下,头一回布局,布的如此坎坷……
她立即冷静下来,接着道:“不知道,不过今日连明看到豫亲王似乎很疼王妃。毕竟龙阳之好,可能比不过温香软玉。”
魏酌抖了下。
庆安王府
萧若谷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日落西山,夕阳火红,跟血一样,他坐在床头发着呆。
然后……
“王爷,不好了,那白芜快不行了!”门外有人急匆匆的跑来。
“什么?怎么回事!”萧若谷猛的起身,大步迈向一屋子,一庆安王府用来私下审问犯人的地方。
阴暗的屋子内,就关了白芜一人,他走过去,人被绑在木桩上,低垂着头,脸色惨白,了无生机。
一旁人道:“王爷,我们还没怎么用刑,他就这样了……”
“没怎么用刑?他会一副要死的模样?”萧若谷斥责着,怀疑自己不在,他们用了重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