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琅看着揪心了下,她都需要她爹来养家了?她僵硬的走了出,开始愁苦以后她要找的工作。
宁方那一叠纸下,露着个杂野小传名——贵胄与书生。
一个很含蓄的名,绝对能让八卦的人知道这写的是谁,又能让当事人拿不出证据,宁方唯一的长处了。
相较于这两人这点不痛不痒的揪心,其他人过的可能不太好。
连府
连明疾步敲开连成的书房,行着礼道:“爹,出差错了,娘说她生辰想跟您一块过,所以打算要提前回来。”
“那不挺好的。”连成收起笔,一幅美人月下吹笛恰好收笔。
“但是……湘儿对宁琳琅出手,反而弄掉了最爱的耳坠。”连明双眉微皱,“按湘儿那速度,可能来不及。”
连成一听,又是宠溺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湘儿这孩子,就是被养的太善了,做事都小家子气。”
连明垂首,一如既往,连成说什么,她就是什么:“爹说的是。”
“既然如此,明儿,去帮帮她。”连成满意的看着手上的画。
“爹,要帮到何种程度?”
“让他们宁家直接出京城好了,免得让你娘看到人,身子又不好了。”
“明儿明白了。”
“对了,顺带让湘儿看清何府的嘴脸。”他道。
“爹……”连明轻咬着唇,表示着自己的不赞同。
“没事,去做吧,人谁不是大起大落的?比起这个,让你们看清世人嘴脸才最重要。有些人啊,就是喜欢看门第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这个都不懂。”
就如当年的徐家,不过,至少他用实力证明了,当年他们看走眼了,不仅看错了他,更看错了宁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