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朝雨顿时反应过来,她这小徒弟才几岁就入了云华宫,与父母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,宫里也根本没人告诉她那方面的事,加上她又是个武痴,成日不是练剑就是在练剑的路上,无人引导,她哪有那等无师自通的本事?
温朝雨默然一阵,说道:“那就只能我来教了……”
季晚疏点了下头,示意她说。
温朝雨看着她虚心请教的样子,不由啼笑皆非道:“罢了,现在还不是时候,我以后再教你。”
季晚疏又点了下头,轻轻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温朝雨觉得晚疏懵懂无知的模样很可爱,她忍不住打趣道:“有的人放着正事不做,跑到山下与我偷欢,结果连人事都没通,真丢脸。”
季晚疏顿了顿,说:“什么叫偷欢?你别胡言乱语。”
“难道不是?”温朝雨说,“谁知道你来这儿做了什么?”
季晚疏无言道:“难不成我回了宫还得大肆宣扬?”
“你要有那个胆子,”温朝雨从善如流道,“也不是不可以,我反正不介意。”
季晚疏听不得她说这些放浪形骸的话,一个扑身又将温朝雨压住,捏着她的下巴把人深深地吻住了。
直到入了夜,两人浓情蜜意地吃了顿晚饭,温朝雨才叫人把马牵来,亲自将季晚疏送出了城。季晚疏回程的速度比下山时更加迅捷,她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惊月峰,一入沉星殿便对着里头的满江雪和尹秋问道:“你们知道什么叫通人事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