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秋心情大好,只觉连日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,她利落地梳洗一番,拿上课业奔去了饭堂,吃过早饭便按部就班地去课室开始念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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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什么是癸水吗?”午后,尹秋与傅湘碰了头,没有回房休息,而是蹲在院子里玩雪。
“癸水?”傅湘手里捏着一根枯枝,在雪地上写写画画,诧异地说,“你来了癸水?”
尹秋摆手:“我就是想知道癸水是什么东西。”
傅湘支吾一阵,抬头望着天:“癸水嘛……癸水就是……”
尹秋丢了坨雪在她身上,催促道:“你知道就快跟我说一说,别磕巴了。”
“这要怎么说?”傅湘也被难住了。
“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尹秋愈加好奇,“难道是什么不得了的重病?”
“谁跟你提的这些?”傅湘略显无言,“让我想想,该怎么跟你解释好呢。”
傅湘自小是有奶娘照顾的,姑娘家的事她老早就在奶娘那里听说了,尹秋无父无母,无人教她这些,自然不能明白,但傅湘平素虽吊儿郎当没个正经,可要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大白天说癸水,还是有点难以启齿的。
“癸水!”傅湘丢了枯枝,严肃地看着尹秋说,“癸水就是可以生孩子的东西!”
尹秋始料未及:“啊?是……喝了癸水就能生孩子?”
傅湘喉头一紧,当即被口水呛得狠狠咳嗽起来,见尹秋一脸茫然无知,她又转而捂着肚子,突然哈哈大笑个不停。
“喝了癸水就能生孩子……”傅湘笑得前俯后仰,肚子都笑抽筋了,“乖乖,那癸水可不能喝呀!我的娘亲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