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未说完,女子已经踩着桌椅飞身上了二楼,推门一看,房内冷冷清清,半个人影也无。
瞥见桌上留有一只残存着药汁的瓷碗,女子将斗笠压了压,行到大开的窗边纵身跳了下去。
与此同时,客栈大门口又迎来两位一高一矮的客人。
高的那位乃是名年轻的青衣女子,一手执着长剑,一手牵着匹黑马,身后跟着个形容瑟缩的灰衣男孩,冻得唇无血色,两人看起来风尘仆仆的,像是赶了很久的路。
小厮正要上楼看看情况,见来了人,便又唱道:“哎哟,两位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呐?”
季晚疏示意男孩等着,兀自入了门内,说:“不打尖也不住店,问个事儿。”
小厮打量她两眼,狐疑:“什么事儿?”
季晚疏扫了一遍大堂内的客人,说:“最近几天,有没有一个白衣女子,带着一个病重的小女孩来过你们店里?”
“有啊,怎么没有?”小厮挠着头,目露诧异,“您也是来找她们的?怪了,刚才也有个女人来过,跟您问的一模一样。”
季晚疏眉头一皱:“人呢?”
“楼上去了,左边尽头那间房便是。”
季晚疏朝门外的男孩投去了一道眼神,尔后借力在一张木桌上踩了一脚,登时就攀上了二楼。
那小厮目瞪口呆,忍不住嚷嚷:“哎哎!我说你们这些人,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会轻功还是怎么的!”
他话音才落,便见季晚疏又原路返回,轻飘飘落在他跟前,问:“你方才说的女人,长什么模样?”
小厮原想教训她几句,却见她神色凝重,莫名透出一股威压,心里一瞬虚了几分,便老老实实将那女人的装束描述给她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