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他们以为。”顾闯说:“生长的过程就能榨干一片土地,让洪水泛滥成灾,这能是什么好东西?左不过是披着良药的皮,让一群蠢人短暂餍足罢了。”
焦嫔听的出了一身的冷汗,小声道:“那会怎么样?”
“会成瘾的。”顾闯轻描淡写:“所以才吸金,才值钱。”
“除了上瘾呢?”
“你今天怎么那么多问题?”顾闯略有不耐:“之前赣县流民围城的事你可还记得?那群人都是吸食狐仙草的老人了,后来赶上饥荒,期间没东西吃,人没力气啊,全靠狐仙草吊着。”
焦嫔缩了缩脖子,惊叫道:“竟会落到那种地步?!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顾闯摇头。
“那这东西其实是毒药啊!”焦嫔说:“怎么还会泛滥成灾呢?”
“妇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。”顾闯讥讽道:“这东西短期内看不出弊端,容易被忽略,再者又能牟取暴利,当权者怎么会放过这条生财之道呢?必然是加以遮掩。”
“闯儿,你可真是聪慧。”焦嫔想了又想,吃惊又欢喜:“连这种关窍都能想明白,你的那些哥哥弟弟都还蒙在谷里呢!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顾闯哼道。
“依照本宫来看,你才是最适合当太子的人选。”焦嫔窃喜道:“那荣王算什么呀?老七算什么呀!给你提鞋都不配!”
“父皇看不到我。”顾闯低声说:“因为他们站得太高了,挡着我了,等到我一个一个将他们都折断,看谁还能妨碍我一展身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