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平纳闷,稍加询问,那几个小二满脸促狭的朝楼上指了指,升平便摸了过去。
刚走到门前,从屋子里传出一声悠远绵长的娇【】息,瞬间让升平石化当场。
“嗯啊~~~”
“哦~~~~~”
“相公~~~~啊~~~~”
“怎么这么深哪——”
顾歧裸着精干的上半身,举臂趴在椅子背上,露出侧胸壁上的那条切割伤,伤口周围的皮肤红肿,甚至将细细一条伤口撑得有些变形。
苏敛对眼前这尤物似的肉体熟视无睹,像在集市上挑肉似的捏捏摁摁,几次搞得顾歧差点发作,苏敛摸着手下有波动感,心里估摸着是化脓了,问楼下借了剪刀干净布料,又买了一坛酒,准备切开排脓。
手头没有麻沸散包,顾歧本人还非常的清醒,苏敛想了又想,就想出了这么个绝妙的馊主意。
她叫第一声的时候顾歧差点没从椅子上翻下去。
“你鬼叫什么?!”顾歧耳根处的绯红开闸似的一路蔓延到脸颊,棺材脸上难得一见的露出了惊恐扭曲的表情。
“古有关羽下棋时刮骨疗毒。”苏敛振振有词说:“这叫转移注意力!”
“转移到哪里去?!”
“你说转移到哪里去?”苏敛没好气道:“少罗里吧嗦的,好好享受!”
“享受?听你鬼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