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这些从庶人里挑出的这些少女们,吃的是上好的鱼羹,就是肉食也是精细烤灸出来的。更别提日日必有的稻羹,没有一点砂砾的白白的稻羹。
“也是。”修明笑起来。
虽然每日要忍受严厉的训练,可是每日可是有好肉好米的喂着。和以前每日只能喝水充饥比起来可是要好多了。
会稽一处大夫府邸上正有一场小小的聚会,堂上是越国如今最受越王重用的范蠡大夫,另一名是越宫中新上任的乐正。
这位乐正可是清闲的很,因为越王为了夫椒之战的耻辱,回国之后也并不听钟鼓之声。甚至还如同庶人一样的下田劳作。
国君如此,越宫中的那些钟鼓舞姬倒是眉宇用武之地。越宫中的那些钟鼓倒是鲜少动用,宫中小胥大胥等主要是训练那些挑选出来的少女。
“吾子这次让我到越宫中,可是为了这些美人?”钟坚见着范蠡已经先行将耳杯中的酒祭过神灵后,开口问道。
范蠡一笑,一手挽过宽袖。手持长杓从酒樽中舀出浑浊的酒液倒置在酒爵中,又将酒爵中的酒液倾倒在耳杯中。
“日日与美人钟乐作伴,也是吾子乐趣所在。不是么?”范蠡笑道。
钟坚也笑起来,“诚如吾子所言。”
范蠡持起手中的耳杯向钟坚一敬,而钟坚也持起羽觞向范蠡一敬。论在越国的官职来说,范蠡远远高过钟坚,但是两人又是在楚国时的相识。在这越国,两人依旧交好,至于上下级那一套,此时不在越宫之内,两人也能喝酒畅谈,一如在楚国之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