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鱼肉脂膏这么养了半年有余,原本干瘦的面颊渐渐丰满起来,就算是干瘪的身子也迅速抽条发育。
富贵从来都是个好东西。
“母言重了……”夷光有些难为情。母这个词在春秋还是继承了商代对于女性尊称的意思。就是父在这会还有一点是对于男子尊称的意义。
“美人呐,两个都是美人。这份富贵可要看你们能不能抓住了。”老妇人双眼浑浊,粗糙的手拍了拍夷光的手。
一时间,夷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这时突然有个少女提着衣裾一路小跑到夷光和修明的居室,一脸的慌张。
“不好啦!”少女慌慌张张的,“有人喝了药下去,拉出蛇来!”
蛇?
夷光一愣,反应过来应该就是蛔虫。
“嚷甚!”老妇人很是不满,自己站起身来跟着少女走远了。剩下室内的夷光还有修明。
夷光和修明疼了几天,后来信期完毕,又用温水将身体沐浴干净后才回到少女中间。
此次调养好她们的外貌,这会已经该是教她们该如何说话的时候。所谓美人,尤其是引得一众男人为之倾心的美人,自然不能操的一口乡野村话,或者是有着粗嘎的嗓音。不然一开口之前的美好便被划个稀烂,半点也不存了。
这次是来了新的女师来教导这些越女如何放柔嗓音,而不是在阡陌中,遥遥相对而呼的尖利。
女师来的第一天,便是给这些女孩子定个称呼。女子之名,按照周礼只有女孩子家里人知道,并不外传。只有到男人带着大雁前来行委禽之礼,才会告知姓名以求占卜看是否能结为婚姻。
女师要对女孩子们有个称呼,但并不能称呼她们的名字,便询问她们的出身地还有居所的方位给她们定下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