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贵妃随即道,“我等只是觉得沈……先生入宫,处处透着古怪,这才私下议论。贤妃说圣上鬼迷心窍。”
王月宫骇然,叫道:“贵妃娘娘……”
王贵妃久在赵佶身边,如何不知道赵佶的性格——赵佶虽然糊涂,但疑心一起,犯错之人若是执意顽抗,绝对是死路一条。
出卖别人,主动认错,是她王贵妃的唯一道路。
“贤妃还说,圣上不但鬼迷心窍,哪怕皇后亦是不识大体,难当六宫之主。”
王贵妃揭发道,“贤妃蛊惑妾身,说妾身才应该当上皇后。”
沈约暗想比起王贵妃,王月宫看起来还是个雏儿,可这种情况又是屡见不鲜,王月宫很难有机会当皇后,为求高枝,巴结王贵妃说出这话儿丝毫不出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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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月宫脸色惨白,这的确是她说过的话,听贵妃揭发,一时间方寸大乱,无法回应。
王贵妃斩尽杀绝道,“圣上曾说过,谁都会有贪婪享乐之心,妾身听到贤妃的言语,的确很是心动。但妾身可以对天发誓,绝对没有做任何不利皇后、圣上的举动。”
一指王月宫,王贵妃不留情面道,“妾身也着实没有想到过,王月宫如此胆大妄为,唆使沂王挑衅沈先生。妾身方才未将实情禀告,请圣上责罚。”说着叩首在地。
可如此一来,她的罪名自然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。
所有的罪名,都压到王月宫和沂王的身上。
王月宫当然明白这点,几乎嚎叫道,“圣上,愕儿还是个孩子,绝对无心之过,他只是太爱惜圣上赏赐之物,这才行为有所不当,请圣上宽恕。”
赵佶冷冷道,“只是无心之过?你王月宫真以为在后宫可以只手遮天吗?”一摆手,有侍卫推几人入内。
赵愕、刘文彦看到,都是脸色难看。
那几人赫然就是球场陪他们踢球的几个宫人。
不等赵佶问话,有个宫人就跪倒在地哀求道,“圣上,我等都是受沂王吩咐,这才颠倒黑白,污蔑沈先生,求圣上饶命。”
王月宫脸色如土。
赵愕恨恨的叫道,“你们这些奴才。”他居然伸脚要向那宫人踢去。
沈约见状,暗自皱眉,心道你这熊孩子是找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