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白琅则看准时机,再次开口道:“汪尧给我留了不少东西。”
果不其然,一提到汪尧, 圣徽就来了兴趣。她转头,看向白琅,等着她说下一句话。
而白琅掏出手里的几页纸,十分无奈地对圣徽说道:“只是这些字我都不认识。”
她想了想,又说:“那或许可能不是给我的。”
听白琅这么说,圣徽眯起眼来,试探地问道:“你说,这纸是给我的?”
“是吧?”
白琅耸耸肩,无所谓的说道:“反正上面一片鬼画符,就算是给我的,我也看不懂。”
为了验证自己的说话的真实性,她十分坦荡的,把那一叠纸给递了出去。
圣徽看白琅这模样,将信将疑地接过纸条来。因为担心白琅使炸,还特别小心地背过身去,确保白琅没有看过来以后,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纸条,认真地读了起来。
只是片刻不到的时间,圣徽的眉头就已经拧成了疙瘩。
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她终于忍无可忍,失去耐心。转过身来,一脸不愉地问白琅:“我活了一千多年,从没有看过这种文字。”
她说:“你们捉弄人,也还是找点靠谱的方法吧。”
谁料白朗却耸肩,颇为无赖地说道:“反正也不是留给我的,我也看不懂。”
她说:“你如果觉得是恶作剧的话,那你就把它撕了吧。”
“随便你喽。”
结果白琅这么说,反倒叫圣徽开始犹豫起来。她瞟了好几眼手里的纸,就是狠不下心来将它撕掉。
看圣徽这副模样,白琅就知道她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