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知道,她爱岳歌妄。
如何爱,怎么爱,却不可说。
或许是自私的爱,有保留的爱吧?
白琅有些唏嘘,却也不愿意圣徽乱说,当时就反驳道:“爱也分了很多种,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爱她?”
“你爱她吗?”圣徽云淡风轻地说道:“你曾经愿意为了汪尧,飞身挡箭。现在却不愿意为了岳歌妄,安然赴死。”
她问:“你真的爱她吗?”
一听这话白琅就来气,她学着元鹊,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,“我那是叫飞身挡箭吗?”
她说:“我是想要把你叼走,带回去见汪尧。谁知道你们这边的人来阴的,一箭给我刺个透心凉。”
“但凡我早知道有箭,我也不会扑过去呀!”
这一番话,却叫圣徽给惊到了。
她不可置信地转头,将白琅从头打量到尾,又从尾打量到头,好半晌以后,才喃喃开口道:“可是,我们要射杀的人,是汪尧啊。”
“好你个毒妇!!”
白琅闻言,气得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。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圣徽,差点被气到口齿不清。
她说:“汪尧究竟哪一点对不起你,你要这样害他?”
只见圣徽眉眼失落,语气也很淡:“他唯一对不起我的地方,或许就是对我起了杀心吧。”
“是吗?”
白琅冷眼瞟着圣徽,很明显,一个字都不信。而圣徽也不打算看白琅脸色,自顾自地开口道:“像你们这种不爱人的怪物,肯定不会懂。”
“只怕你才是怪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