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绀闻言,点头道:“确实。”
看见元鹊沉默下去,白琅想了想,对他俩说道:“以后每天晚上,我们几人就在这里碰头,说说圣徽又做了什么事情。”
“免得在我们不清楚的时候,突然被他算计了。”
“好。”元鹊和骆绀异口同声到,他二人回答完以后,骆绀沉吟片刻,这才问白琅:“那我们几人之间的关系?”
白琅闻言,狡黠一笑:“既然她希望我们闹掰,那我们就闹掰给他看。”
她说:“明天我们几人在他面前打一架,打得真一点,然后你们就可以出门帮助江风前辈,我就留在络才处套她的话。”
“行。”
元鹊点头道:“正好我一人在里面呆着也无聊,还不如出去做事。”
骆绀也附和道:“来了这么久,也该做点事了。”
“那就这么说好了。”白琅还不忘嘱咐元鹊:“记着告知阴衾啊。”
“行。”
元鹊应下以后,看着白琅端着药准备离开,也叮嘱白琅道:“你在圣徽那里不要露馅。”
他说:“你就把他当岳歌妄来看,这样可信度会高一些。”
白琅想着圣徽一系列糟心的举动,只能闭眼咬牙狠心道:“我尽量。”
说完,就端着药碗离开了。
而元鹊和骆绀也没闲着,在白琅离开以后,也各自散去。
一人去找阴衾,一人去找江风。
只有白琅,在做了一路的思想建设以后,这才回到圣徽的房前。
她并没有推门进去,而是用韵力逼得自己满脸通红,额上青筋条条绽起,一看就才动了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