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风前辈严重了。”
阴衾笑着对元鹊说道:“你看我和你们走了这么久,也没出么问题呀。”
他说:“而且江风前辈主攻剑法,可能对阵法不是太了解,就是纹路唬人了一点,其他不碍事的。”
“你们也别太担心。”
听见阴衾的解释,白琅和元鹊依旧半信半疑。只是他们也对阵法不了解,也不知道该说些么。
三人在院落里杵了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白琅不情不愿地嘱咐道:“江风前辈毕竟见多识广,知道的肯定要多一点。”
她说:“你多当心一些,肯定不会有错。”
“好。”阴衾知道白琅他们是在担心自己,直接笑着应下,十分诚恳地说道:“我就在紧要关头的时候才用,这样可以了吧?”
见阴衾信誓旦旦,白琅也不好再说些么,当即只能勉强点头,算是同意了阴衾的说法。
元鹊虽然不满,可也找不到理由。最后只能臭着一张脸,扔给了阴衾一大堆瓶瓶罐罐。
嘴里还没么好话,“赏你的,早些吃,死不了。”
阴衾全盘收下,还不忘笑着感谢元鹊:“多谢。”
硬锤子碰上软钉子,元鹊拿阴衾毫无办法。
最后也只能冷冷地哼一声,就带着小青离开了这里。
看见元鹊离开,白琅也不多呆,径直就进了须弥间里面。只剩下一个阴衾,在确定人已经走远了以后,终于忍耐不住,咳出一口血来。
脖颈旁边的符文暗淡,血色迅速褪去,一张苍白的脸,得以重见天日。
而阴衾却没么反应,他云淡风轻地抹掉自己嘴角的血迹,甚至就着自己的血迹,再次在脖颈上画起符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