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兴奋的脸色变淡,元鹊左手撑地,勉强地坐在地上,表情冷漠,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,朝着白琅的脸伸出了手。
“啵”
脓液掺扎着紫色的毒液流出,被竹叶青眼疾尾巴快地接进了罐子里。只是那“惊鸿一瞥”,叫钦原没忍住,嫌恶地后移了好几步。
而元鹊神色不变,就好像在他眼前的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液体,而是池子里的水,平平无奇。
这人可比他祖先变态多了。
钦原面色复杂地看着元鹊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也没有看上白琅这边,而是老老实实地望向湖面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它对着湖面发了许久的呆,元鹊这边也收集的差不多。能看见的脓包都已经被挑破,至于不能看见的,元鹊倒还没有如此丧心病狂。
等他收手以后,白琅可以说得上是惨不忍睹。那一张脸,比原来的还要狰狞可怖。在话本子里,就是标准的反派面相,活不到大结局的那种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元鹊良心发现,竟然十分好心地从包里拿出一个木罐子,用拇指拨开木塞,他倾泻瓶身,一点一点地抖落在白琅身上。
只见原本鲜血淋漓的白琅,刹那间就结了疤。看见达到这个效果,元鹊立即收手,还示意竹叶青把木塞盖好。
这才把药装进了包里。
钦原看着一身是痂的白脑,没忍住再次吐槽,“你为什么不多撒一点药,把人给治好呢?”
“为什么要治好?”元鹊左手撑着地面,慢慢地站起身来,“她现在这副模样,多好看啊。”
“…”钦原看了眼仍旧不忍直视的白琅,慢悠悠地移开了视线。
这小变态说什么是什么吧。
被钦原注视着的白琅此时却要好受不少,她感觉有人帮她把痒到发疼的地方给划破,甚至还撒了一层点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