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。”元鹊却不觉得有被冒犯到,而是笑得开怀:“反正她一天藏在帽兜里,变成什么样也不要紧,不是吗?”
“啧。”
钦原咋舌,不过到底没有说什么。
毕竟元鹊都舍得让他的宝贝小青放血,再多说就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了。所以钦原难得老实地坐在元鹊头顶,和元鹊打商量,“先把人给搬走?”
“搬去哪?”
元鹊却不打算走,他一屁股坐在水边,极其自在:“这里不比我们那破地方要来的舒服?”
“倒也是。”钦原哼哧哼哧地从元鹊头顶上下来,坐在水池边上,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唯一的羽毛,心疼不已。
他俩也不管白琅,就让人在太阳下面晒着。最后还是竹叶青看不过去,小心的用身体缠住白琅,将她拖到了钦原旁边。
本来钦原还在顾影自怜,欣赏唯一的羽毛。察觉到身边的动静以后,好奇转身,入眼就是长满一脸脓包的白琅,差点吓得它一口气上不来,直接栽入水中。
“这丑东西!”
钦原吞了口唾沫,胆战心惊地和元鹊商量:“你把她这脸给医医?”
“医什么医?”元鹊满意地端详白琅,“这模样不是挺俊俏的吗?”
“…”钦原心累地开口,“我错了,你比你老祖宗还要变态。”
元鹊心满意足地笑道,“承蒙夸奖。”
一人一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竹叶青就安静地匍匐在地面上,享受着久违的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