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得到答案的阴衾也没犹豫,还是走上前,坐在了元鹊的身边。

他和元鹊挨得很近,甚至于不仔细看,都分辨不出来有两个人坐在那里。

而他的动作,也没有让元鹊有任何反应。元鹊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,呆呆愣愣,不言不语。

“你的伤要处理一下吗?”

阴衾问元鹊,可没有人回答他。好在阴衾也不介意,语气平淡地说道:“只是我这里没有药,你暂且流着血吧。”

如此气人的话,落在元鹊的耳边,竟然没有引起他一点反应。而阴衾十分不怕死,继续开口道:“你很伤心吗?”

“只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,你还是继续伤心着吧。”

这话传到杵在一旁昏昏欲睡的白琅耳边的时候,拳头都硬了起来。

不得不说元鹊是真存了死意,否则阴衾哪有再开口的机会,只怕早就被毒哑了。

可惜的是,阴衾现在好端端地坐着,甚至还能继续气人。

他说:“主要我不知道,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
元鹊依旧没有理他,连眼珠子,都没有转一下。

阴衾一点都不介意元鹊的冷淡,兀自说得开心,嘴巴好似连珠炮,把元鹊轰了个外焦里嫩。

“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,不然你的脾气也不会这么狗。”

一直沉默的元鹊一掀眼皮,忍无可忍,“奉劝你好好说话,不然本大爷马上就毒死你。”

阴衾得到元鹊的回应之后,十分头铁地回答:“又疯,又冷,又拧巴,又不讲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