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没有动作,不动如山,嘴上倒好奇询问:“此话怎讲?”
“还此话怎讲?”白琅气到不知道说什么,最后实在说不出话来,只能颤抖着手,指着一旁看热闹的元鹊。
原本躺着撸蛇的元鹊见此,惊讶地伸出右手,食指指向自己,一脸兴味:“我?”
阴衾也看过去,无神的眼里全是疑惑:“他?”
“就是他。”
情绪缓过来一些的白琅开口道:“这人表现得这么明显,你不会不知道他修得是什么道吧?”
阴衾诚实点头:“不知。”
“…”白琅只觉得一口气哽在自己心口,只有给阴衾两刀,她才不会那么暴躁。
深呼吸,不暴躁…
在白琅有意识地控制之下,她才勉强说得上心平气和地对阴衾解释:“他传承的是医仙之道。”
“所以呢?”
阴衾瞪着一双死鱼眼,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:“你想说什么?”
看他这模样,白琅确信了,眼前这人修守道的时候,把自己脑子也给封起来了。
她无语凝噎,最后可以说得上是一字一句地憋出来的:“他可以救你母亲。”
这句话落下之后,白琅看见阴衾的死鱼眼里渐渐地有了亮光,好像笼罩在他头顶之上的阴云,都烟消云散。
一下子就充满生机。
下一秒,白琅听见了阴衾激动的声音,“对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