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?!”

白琅也不顾自己被拆穿,喜出望外地问道:“我可以去课堂?”

“嗯。”甄士涵可有可无地点头,半警告地说了一句:“可在之后,你如果有一点不像她…”

“懂了。”白琅十分敬业地躺回床上,一副弱柳扶风之态,“我必然会事事注意的。”

说到这里,她又虚弱一笑:“只是妾身的性命…”

“你放心吧。”甄士涵居高临下看着白琅,说出的话好像是在施舍,“只要你能扮演好她,我自然会保护你的。”

白琅柔柔一笑:“多谢。”

谈话就这么中断,甄士涵就站在白琅的面前,一语不发。而白琅记得自己的身份,也没开口。

更准确的说,是懒得开口。

如果不是生活所迫,谁又愿意做替身呢?

白琅没忍住,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泪。

她却不知道,在离她几百米不到的山洞里,元鹊盘膝而坐,右手撑着脑袋,十分心疼地看着豁了牙的竹叶青。

在他正前方,竹叶青的断牙稳稳当当地摆着,似乎在控诉刚刚发生的一切。

“唉…”元鹊叹气,身子稍微坐直了些,用右手去摸了摸竹叶青的脑袋,语气悲伤地对眼前的男人说道:“你这身上怎么这么硬啊,把我家小青的牙都给豁掉了。”

阴衾被捆在洞角,就算身边毒虫环绕,脸上依旧没有半分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