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“师尊对我娘的情感,是什么?”

“是知己。”澹藴俯身,轻吻她的耳廓,“怎的,安儿连自己的娘亲也吃醋?”

即使二人时常有这种亲密的行为,绥安依旧是受不了,这会让她全身酥得瘫痪:“没有,是替我娘高兴,那师尊和百花真人之间……唔……也只是知己吗?”

“嗯,算是吧!”澹藴轻轻褪去她的白衣,她的锁骨、修长的白颈,都被一一侵略,“只不过没有你娘那么要好。”

“师尊是从何时开始喜欢我的?”

时间太过久远,澹藴其实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,她低着头仔细看着身下的绥安,明亮的双目上印着自己的媚态,她一边轻吻一边说:“也许是从打你的那一次,也许是从你忤逆我的那一次,也许是你护我的那一次,安儿……”

绥安翻身,将澹藴反压,她将小世界里的妖力一点点收回,眼角那抹绿纹变得深又魅,她周身的气势突兀变得压抑,就像高高在上的圣女,与凡人不是一个天地,澹藴见到这样她,目光变得迷离。

“安儿……”

“嘘,现在,该轮到你唤我一声夫君。”

“夫君……”

以前,绥安都被澹藴压制,这段时间,她可算明白了,澹藴就是欺软怕硬的主,只要自己收回妖力,变得只有欲而没有情,这人就会变得很乖巧。

能够将澹藴掌控在自己的手心下,听着她的喘声,像是一阵热风入耳,又痒又燥,倒是一件奇妙的乐趣,也难怪澹藴每次都那么强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