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晟轩特意支走了他,鬼都能看出陆晟轩有目的,“没什么”还不是敷衍。
赫连徒好奇又担忧,紧张又害怕,重要的是,郡主以前什么事儿都不瞒他,今天这是怎么了?
情急之下,语气也愈加生硬,赫连徒眉头一皱,急不可耐,“哎呀郡主,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?”
一连问了几遍,李文心听得又烦又厌,也愈加的没好气,“都说没什么了?!”
“怎么会没什么?!他明明……”
李文心听他没完没了,真的生气了,一下子从坐着的岩石上跳下来,打断道:“明明什么?你烦不烦?我不想说不行么?”
她一句话说完,推开他,气汹汹地走了。
赫连徒哑口无言,心重重地一沉。郡主从未对他有过任何隐瞒,更从未对他有过如此态度。
他反应过来,猛然追去,“郡主!”
李文心已经上马离去。
赫连徒紧追其后,不断追赶,可李文心根本不睬他。
回到四方馆,他又是道歉又是哄,直到晚上,李文心才有了点笑模样。
赫连徒也才松了口气。
不过他一直耿耿于怀陆晟轩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,但却不敢再问。
心中憋得慌,气的慌,也就更加厌恶陆晟轩,也不知他从中如何作梗,到底和郡主说了些什么,让从不对他有所隐瞒的郡主,瞒了他不说,还对他有了间隙。
第二天早上,李文心在房中和兔子玩耍,似乎已经忘了昨日的不愉快,心情好了很多。
赫连徒松了口气,试探着和她说了几句话,见她没有排斥,对他像往常一样,心中欢喜,于是便与她聊着。可他心中有刺,忍不住,非说不可,便慢慢地转了话题,一点点地又提起了陆晟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