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沉最近被沈芽芽这小东西弄得相当无语,整天吵着闹着说自己是个智障,非得妈妈温柔相对,稍微凶一点就哭,眼泪汪汪的望着她,小狗似的。
周五下午四点半幼儿园放学,沈沉难得腾出了些时间等在门口接小孩,慕星有一场演出,五点半才结束。
说起来现在慕星在音乐界已经具有了一定的名气,算是其中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,闪耀在这座南方不大不小的城市中。
不过现在这座城市,说它不大不小也不太准确。
因为沈沉决意在此处安顿下来,离繁华地段有一段距离,发展不温不火,却为这里争取到了一些资源,短短几年内,整座城市逐渐繁荣起来,道路拓宽车辆增多,高楼林立。
而带来这些改变的人,正单手拿着把五彩斑斓的棒棒糖,笔直站在一列家长接小孩的队伍最前。
队伍里一色的老年人,就她这么一个人,刚下班来不及换衣服,开车径直赶来幼儿园,身上一套职业装与人群格格不入。
幼儿园还没有到拖堂的程度,到了放学的时间,一队接一队的小朋友踩着放学铃,手牵手跟在老师身后像条长长的小尾巴,蹦蹦跳跳往外走。
沈沉一眼就看见自家小孩一副老大哥模样,扭头和身后的水鱼鱼说话,身边小朋友全都和她说了再见才跑向家长,而她只是冷冷淡淡颇为大款地点点头。
小家伙径直走过她妈,头都没抬一下,沈沉喊了声“芽芽”,没反应,还在那里和水鱼鱼争论哪个牌子的奥特曼最厉害。
“芽芽?”沈沉服气,“沈芽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