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水萦鱼那套小公寓实在不适合当做婚房,黎微很有钱,有很大一笔钱,她不在乎买房子用去的皮毛,连零头也算不上。
人走后终于清净下来,正好重播的春晚放完散场曲,一大群人穿得红火,朝镜头微笑着挥手。
沈沉抬手关掉电视,放轻动作扑进被子里,脑袋挨着慕星的肚子。
“芽芽有没有欺负妈妈?”她故意装得凶巴巴的,惹得慕星不满地推人。
“宝贝。”她伸手把小oga揽进臂弯,“我没在的这两个周还好吗?”
医生其实已经和她一五一十交代了慕星的情况,不容乐观,为了小孩一直在消耗母体。
再这么耗下去,将来大人小孩一个都活不了。
刚结束会议,本该有很多琐碎的麻烦,能推的她都推了,不能推的就交给下属完成,好不容易腾出一段时间空闲,要拿来好好和医生商量现下的解决办法。
妊娠三十周的小孩,早产生下来是有一定存活几率的。
只是这几率说大也不大,说小却又确确实实存在。
慕星哼哼唧唧地挪了个舒适的位置,语气轻快道:“很好的,没有不舒服。”
最近她发病确实少了,不知道为什么,大概是心情舒畅,只不过吐血和侧腹疼痛愈发严重,每每发作,一种怪异的急迫感笼在心头,让人疑惑的同时无法忽视。
昨天晚上小两口小别胜新婚,好好地培养了下感情,折腾一晚上几乎没睡,第二天早上慕星补了会觉,沈沉在一旁工作,然后下午和大家聚在一起,甚至还错过了慕星雷打不动的午睡。
这会儿清闲下来,虽说不到七点,但睡意晕晕乎乎上头,她缩在羊羊怀里,嘟哝了句“好困呀”,脑袋点着点着,卸力地一歪,一下睡得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