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宣野再见到晋伯的时候被他的造型给惊呆了。
却见他双手吊着绷带,颈上也套着一圈木板以正骨,他全身僵硬站在那里,像极了一个雕塑,而且还是个丑得天地失色的雕塑。
宣野因四肢还在麻痛,行动极其不便,她的双腿完全不能以极其协调的左右左右来回自如行动,只能左左左左或者右右右右,而晋伯昨晚受了那般摧残导致腿骨受了伤,便也只能左左左左或者右右右右。
所以两人迎上去的时候那画面感看上去很是怪异。
像两只残了一条腿的鸭子。
而两人的贴身侍卫看着这两人的走路姿势,都不约而同的扭开头——简直不忍直视。
“晋伯,怎的昨日见你还好好的,今日便成了这副惨样?”
晋伯欲哭无泪,“祁公你早就知道你那些主意要搞砸吧?”
“……”
她不是一早就跟他说过来着。
是他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大言不惭拍胸脯保证即便搞砸了也不怪她的,如今他吃了亏倒要排挤她的不是了?
“晋伯,我不是早告诉你我没经验么?是你硬要一意孤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