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东冥乐当真出了意外,她们提前离去也无不可。
玉潋心闻言,侧身坐进阙清云怀里,双手捧起师尊脸颊,一脸意外地笑道:“师尊竟然没有生气。”
阙清云掀起眼睑,长睫微微颤动,露出其下一双莹润清透的眼眸。
与玉潋心对视,视线温柔,闻言微笑抬了抬眼角:“怎么,为师要生气,才能遂你的意?”
“师尊这是说的什么话。”玉潋心鼻子一皱,手上用了些力,将阙清云细嫩的脸颊按得稍稍凹陷下去。
她再捏起对方颊边软肉,十分冒犯,没大没小地把玩着阙清云的脸颊,撅着嘴强辩说,“师尊在意弟子,方介怀弟子口中提及旁人姓名。”
语调温软,拿捏着腔调,嗓音柔得能掐出水来,听得阙清云背后激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。
她轻咬着唇,忍着好好教训这小徒儿的冲动,未打断玉潋心装腔作势,眼底却藏着浅浅笑意。
倒要看看,这古灵精怪的人儿到底还能说出什么花样。
玉潋心似乎没有觉察凶险,继续沉浸在“失落”之中,阴阳怪气地哼哼:“弟子如今关心东冥乐的安危,师尊竟也无动于衷,难不成,弟子在师尊心里,已无足轻重了么?”
若不是平日里习惯了一张冷脸,本身性子也淡,阙清云都要忍不住笑出来。
听听这小没良心的东西在胡说八道什么,真是张口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