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怎能笃定,她不能令她动心?
“难言之隐”四个字,令玉潋心心中微动, 不由垂下眼睫, 视线落在东冥乐白皙的指尖。
“再不然……”
东冥乐倏地抽回手,右手托腮,斜倚石桌而坐,面色严肃地说,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 你若想弄清原委,何不直接去问那日带走阙仙师的人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玉潋心这几日注意力都吊在阙清云身上,疏忽了这一茬。
那银发红眸的女人是道衍宗的灵嗣,当初是她带走了阙清云, 自然也该知晓阙清云如何死而复生,又为何与复生之前判若两人。
玉潋心深深看了眼东冥乐,两人视线隔空相撞。
后者扬了扬唇,方才那股认真的架势转瞬即逝, 又恢复温柔随性的模样。
好似先前略显暧昧的提议,只是随口说的玩笑话,言过便罢,她自己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玉潋心便也自然掠过那个话题,仅仅回答最后一句:“乐姐姐果然旁观者清。”
她已暗中决定,待东冥氏风波平息,便抽空再去一趟道衍宗,寻那两位问清缘由,讨个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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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冥氏神谕异动之事,一夜之间不胫而走,传遍整个东冥。
族内风起云涌,东冥乐便以养伤为由在外游山玩水,没人知晓她的去处。
神主派自然以为她在外躲着是为了藏匿神谕,却无论如何寻不见她的下落,一边急得跳脚,一边又不得不耐下性子思考对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