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子外边多了好些人。”玉潋心提起这件事,想必阙清云应当知晓原因。
“嗯。”阙清云点头,“国君轻信小人挑唆,怕我师徒二人在天祭之时生事,遂将我们软禁于此,这些人都是来盯梢的。”
玉潋心听得一愣一愣的,她不过是睡了一觉,怎么起来后就被软禁了?
脑中灵光一现,玉潋心脱口而出:“又是东冥乐的把戏?”
阙清云轻拍衣摆:“为师的想法与潋心不谋而合。”
玉潋心扫了眼看似平静祥和的院子,双手撑着膝盖歪了歪脑袋:“师尊意欲何为?东冥乐得寸进尺,师尊还要以不变应万变么?”
她语气轻松,听来并无半分知晓事变后的恼怒,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倒是透出些许戏谑的意味,好像对眼下越加复杂的局势感到兴味盎然。
阙清云扬了扬唇,不答反问:“潋心可有对策?”
玉潋心闻言,身子一歪,倚靠在阙清云身上,笑吟吟地说道:“弟子能有什么对策?该修炼便修炼,该睡觉便睡觉,天塌下来,尚有师尊顶着,怕什么?”
“这不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么?”阙清云好笑地瞧着她。
“那不一样。”玉潋心挑起阙清云一缕耳发,卷在指尖把玩,“东冥乐设此一计,其目的想必也是不让师尊与弟子去参加天祭,任她东冥乐与大璩皇帝斗个头破血流,与我师徒又有什么干系?”
说着,玉潋心忽然话锋一转:“然而,她错在给师尊下尸傀符,以此为由要挟弟子配合她的行动。”
“所以呢?”阙清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