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下一恼,玉潋心翻出张灵符就要封窗,却被阙清云急急制止:“为师既答应了你,今日便不会跑了,你且莫着急,先看看这信鹰带了什么消息来,把它打发了便是。”
玉潋心这才松手,但被平白扰了兴致,还是一脸的不高兴。
阙清云拢了拢衣襟,起身拉开窗户。
那信鹰便扑腾着落到窗沿,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屋里两个人,似嗔怪为何许久不给它开窗。
玉潋心朝信鹰瞪了一眼,阙清云忍俊不禁。
信鹰脚上挂了个藏信的小竹筒,阙清云倾倒竹筒,取出里边儿一张纸卷,展开来看,是一张符。
以掌间灵气渗透符纸,纸上的墨迹便一点点自符上剥落,而后悬浮于空,聚合成一行灿金色的小字:
听澜宗以秦半良长老为首,效仿天玄成立长老议会,筹议另选仁德之辈为宗主,举全宗弟子写请愿书,逼宗主交出宗主印。
换句话说,这是要篡权夺位。
“他们可真是好大的胆子。”玉潋心撇撇嘴,不无嘲讽地说道,“听澜宗养出来的这群豺狼虎豹没一个安好心的,倒不如一把火烧个干净,省得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阙清云摇摇头,手腕一抖,那悬浮于空的字迹便化作飞烟,手中的符纸也无火自燃,不一会儿便烧得干干净净。
“真正不被驯服,喜欢挑弄是非的,其实也就几个跳梁小丑,绝大多数的人都无主见,人云亦云。”
“这部分人太多了,杀也杀不尽,徒惹一身戾气和业债,实在得不偿失。”
遣走信鹰,阙清云回过头,牵起玉潋心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