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潋心缓步走向这位引魂宗的宗主,青藤将其牢牢缠缚。
她手腕一翻,取出一把刃长半尺的匕首,一语不发,熟练地挑去其手筋脚筋。
云景明喉咙里咕哝一声,四肢抽搐,疼得额角暴起青筋,面目狰狞而扭曲,却咬着牙没叫喊出声。
玉潋心冷眼瞧着他,然后绕到此人背后,顺着脊梁骨,一节刺一刀。
这样的痛,便是云景明也难以忍受,刺到第七节 脊椎,他终于忍不住发出痛哼。
“杀人不过头点地。”云景明死咬牙关,两只眼睛通红一片,“要杀便杀,既是成者为王,今日本座也没什么好说。”
“呵。”玉潋心冷笑,然后面不改色又扎下一刀,“你想死便能死么?哪有那么容易?”
云景明疼得肩背痉挛,脖子上的青筋宛如虬结的树藤。
“引魂宗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都不该我管,你想擒我、杀我我也都能理解。”玉潋心语气平静,仿佛在与之闲话家常。
“但是……”她忽然逼近云景明,话锋一转,逼音成线,“伤吾师,就算将你千刀万剐,碾成碎末,亦难解我心头之恨!”
话音未落,又是接连两刀刺进云景明的脊骨,后者喉咙里溢出惨烈的哀嚎,浑身筋骨都缩成一团。
云景明不堪受辱,求死之心迫切,艰难喘匀气息,又道:“可你在此地耽搁,就不怕……皇帝为东冥氏所杀,尸骨寒凉么?”
玉潋心笑,呵呵哈哈毫不在意:“死便死了,大不了我替他收尸。”
东冥乐要杀国君,难不成现在她们赶过去就能救得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