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对阙清云说的,也是对自己的恳求。
但魔毒是毒,且毒性剧烈,毒发之时与其他毒药没什么本质区别,它作用于筋脉骨血之中,摧毁正常的身体状态,非自身意愿所能控制或改变。
没一会儿,她的双眼便失去神采,扭曲的欲望占据上风,令她神思迷惘。
口中呢喃低语也变了声调,轻轻浅浅地吟哼着,情不自禁贴近身前人的怀抱。
阙清云按住她的肩膀,葱白指尖顺着她的手臂游移,将她抵在岸边光滑的石头上,层层褪去衣衫,轻细的吮吻点落于眉间。
疏冷轻盈的浅语藏进愈渐清脆的水声里,淡淡的,别有风情。
“世上,怎会有你这般痴傻的姑娘?”
·
玉潋心醒时是在阙清云背上,后者换了身干净的衣裳,背着玉潋心徒步走过崎岖的山路,踏过一级级被火烧得焦黑的石阶,到山下去。
她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原来那件,先前染了血的衣衫,或许已被阙清云一把火烧掉了。
“醒了?”阙清云的声音就在她耳边。
玉潋心鼻间轻哼,便算应了声。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阙清云又问,声音平静疏冷,“河里水冷,倘使着了凉,就得喝汤药。”
“没有。”玉潋心埋下头,将脸贴在阙清云的肩膀上。
这一问一答,她便想起几幕零星破碎的画面,虽然记不太清了,但毫无疑问,那时毒发,她是和阙清云在一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