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清居内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阙清云的耳目,但她既不现身,也不发话,玉潋心就当她纵容了自己的行径,不由喜上眉梢。
郭禹在院门外当木桩子,时间越久,他的脸色越难看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郭大公子咬牙切齿,“我爹好心收留你,论辈分,你本该唤我一声叔父,可你却这般戏弄于我,当真如你师父所说,你就是个忘恩负义,狼心狗肺的东西!”
话音刚落,便听啪一声脆响。
郭禹震惊地瞪着玉潋心,半边脸颊挨了一巴掌,霎时火烧火燎,很快红肿。
他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扇懵了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两眼瞪得更大:“你竟……”敢打我?
话没说完,玉潋心又反手给他一巴掌,将他后半句硬生生扇回喉咙里。
郭禹另一侧脸颊也立即肿了起来。
玉潋心抬着下巴,冷眼瞧着他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你可敢再说一遍?”
面对玉潋心屡次挑衅,郭禹两眼圆睁,瞪得像铜铃,额角青筋也压抑不住,暴跳起来:“玉潋心!”
他这咆哮声如洪钟,远远传开,惊起身后林中一片飞鸟。
玉潋心再扇一巴掌,点评道:“你的声音真难听。”
一而再,再而三,是可忍,孰不可忍?
郭禹怒火升腾,被玉潋心当面几巴掌扇出真火,扬声叱骂:“你他娘的就是个疯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