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路疾行,这会儿停下来,脸泛薄红,呼吸急促,眼底藏着一汪情潮,脑海中尽是阙清云池中沐浴的风情,顿时四肢酥软,腿间黏腻,扶着墙都有些站不稳。
仅是瞧见那样的画面,她就险些克制不住,迷失自我。
阙清云对她的吸引是致命的,倘若魔毒发作,她将理智全失,甚至可能哭哭啼啼,跪在阙清云面前祈求她的垂怜。
师尊于她,已够高够远,唯独在这一点情事上,她不愿以那么卑微的姿态面对阙清云。
她宁愿碎裂肝肠,凭自己的意念搏得想要的结果,也不甘为魔毒所驱,成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庸。
许是伤势未愈的缘故,她体内灵气匮乏,此次毒发,片刻转圜的时间也无,小腹魔纹越来越烫,浑身燥热,喉头奇痒。
玉潋心跌跌撞撞行至床边,吊着最后一丝清醒艰难布下隔音灵阵。
再没有旁的思绪,满心只剩蚀骨的空虚。
她趴伏于床沿,衣襟松落,裙摆也随即铺散开来。
葱白指尖刮过肤上红晕,双膝触地,贝齿咬碎绵连的吟息。
五指微蜷,攥紧被面的红绸,半露在外的玉肩紧接着狼狈颤抖。
不知过了多久,屋内声息渐渐消弭。
玉潋心理智回笼,疲惫睁眼,凝望床头那张垂挂的画卷,神情晦暗。
她仍伏在床边,衣物凌乱。
下腹异样已然平息,她又歇了好一会儿,才攒了些体力起身更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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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来无事,玉潋心闭门不出,开始潜心修行,日夜打坐精进,伤势很快恢复个七七八八。
她自行略去了外界的各种消息,连阙清云她也漠不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