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梅才清猛点头,对着她竖起大拇指来:“有道理。”
尘湘笑了笑,忽然发现公孙策并没开口,想着他一定什么别的想法。
“喂,瞎……咳,公孙策,你怎么看?”
“什么怎么看?”
尘湘犹豫了一下:“就是……我方才说的话,你觉得,可对?”
这个么?
他淡淡一笑,“唰”一声展开扇子:“不能说全对,但也不都错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宋家七日之内死了两个主子,官府查此案查得正是紧,若我是凶手断不会挑这个时候下手,以免露出破绽,这对隐藏自己身份是大大的不利。”
言罢,公孙策站起身来,摸索着走到窗边,虽是看不见夜空,但暖风徐徐,拂面时候静心凝神。
“况且,依我看好奇这个不如想想那个穿绛色衣衫的人所说的话。他说张秦这几日变得非常有钱,出手阔绰。可我听闻张员外此人十分吝啬,对自己的儿子一向管得很紧,你不奇怪他是哪来的这些钱么?还有整个宋家也诡异得很……”
“宋家?”背对着自己,尘湘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“宋家怎么了?”
听她这么一问,本在收拾药箱的秋禾霎时就义愤填膺起来:“哎,沈小姐你是不知道啊!前几日我跟公子去了一趟宋家,那些家丁一个个眼神跟见了仇家似的,问什么也不说,你说哪有这么待客人的!”
“哦!”梅才清打了个响指,恍然大悟,“你是怀疑,宋家有见不得人的事,不敢拿出来说?”
此人说话还是一样的口直心快,公孙策无奈地微微摇头:“我只是猜猜。”
“哪能啊,你的猜测素来挺准的。”
“公子。”秋禾收拾好了东西,小声提醒他,“时候不早了,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?”